觉心潮澎湃了不少,旋即又警惕地道:“果真做大了,那个畜生又来收割怎办?我那八万万家产就被那个畜生抄得干干净净!”
黄九被狠狠噎了一下,暗忖大周一个积累二百年的中上等世家满打满算也就这个数,燕国如此贫瘠,这家伙竟然一个人就敢贪这么多,怪不得亲弟弟都忍不了了。
“大人预留三成分子给朝廷便是,自己拿两成,剩下五成分给各家认购。”
丘太泉微微颔首,旋即又不太满意地道:“我这辛辛苦苦一场,就只占两成份子?”
黄九解释道:“大人,您这回吃大亏,除了国相的因素外,还在于大人过去没有编织好自己的利益网。
这公司可不只是份子的事,如此多的权贵甚至朝廷要仰赖你挣钱,这便是从真空处强抓出好大一把权势。”
丘太泉登时老脸一红,他的确是仗着丘氏的威势吃独食来着。
“大人且细细权衡其间利弊得失,在下先行回去办货,开春后便再行北上。”
丘太泉微微颔首,旋即反应过来,问道:“不知先生能置办何等稀罕货品?”
黄九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这才恍然,从怀里摸出一面铜镜递过去,道:“大人以为,这韶华镜如何?”
丘太泉微微有些诧异,接过韶华镜,道:“这东西倒是蛮金贵,只是听说此物乃是沙子炼制?”
黄九笑道:“大人所言不错,此物的确是沙子炼制,技巧只在炉温和配比上。”
丘太泉不由叹了口气,三十年前的禁燕令对燕国在大周的布置造成了毁灭性打击,打探点消息还可以,窥探机密却是颇为困难。
黄九又从怀里摸出一杆铜质单筒望远镜递过去,却没有任何言语。
丘太泉还回铜镜,又接过望远镜,登时悚然一惊:“此等紧要之物也能弄到?!”
黄九淡定道:“不会太多便是。剩下的便是寻常的茶叶、瓷器和丝绸了。”
丘太泉不由有些惊异,瓷器和丝绸能算寻常货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