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一边是夫君的权势地位,一边是老二的前程,闷了半晌,只能幽幽地叹一声:
“那齐国公手段怎地如此下作?竟唆使人家父子相残?”
文子明苦笑道:“娘,明相行事素来百无禁忌,若是能把铸币乱象管好,便足以对天下交代了。一如前些时日拿捏读书人,手段也颇多非议,但最终读书人不还是捏着鼻子认栽了么?”
刘氏叹息道:“那你爹以后可怎办呐?”
文子明沉吟道:“娘,爹肯定是要砸锅卖铁争入阁的。”
把少府砸了,换入阁。
一场家宴,不欢而散。
文子明携妻带子回到居住的院落,妻子陈氏先哄孩子睡了,然后交给婆子照看,便来到卧室。
陈氏神色淡然地道:“等过一阵子,就叫大哥休了她,从荆楚再续一弦。”
文子明煮好茶,刚喝了一口,听到妻子波澜不惊的虎狼之词,差点喷出来,悚然道:
“这,不好吧?毕竟都过门了,别惯着她就是,何至于此?”
陈氏却断然道:“大哥是个没脑子的,指不定会被她怂恿搞出什么事来,万一拖累你前程就麻烦了。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听到妻子盖棺定论,文子明无语,脑海中莫名蹦出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咬人的狗不叫。
妻子陈氏乃执金吾陈之龙之女,父女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能动手尽量不吵吵,关键是真能打。
成亲之初,他妄图伸张夫权时,被镇压了好几次。伏低做小之后,才琴瑟和谐起来。
“夫君高升,今晚,许你在上面。”
文子明再次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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