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竖子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就不怕遗臭万年?”
颜行之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傻儿子,竟是罕见地有些魂不守舍地道:
“糊涂啊,果真叫他一统了百家学说,那他就是万世敬仰的祖师啊,阻拦他的人才真要遗臭万年。”
颜真清和孙山皆是倒吸一口凉气,今时读书人或许真要与他拼命,但后人却是不会这般想啊?今日反对他的,甚至要被定性为顽固不化之奸佞。
想通了其间关键,颜真清已经顾不得愤怒了,心中满满的全是恐惧。
“爹,决计不能叫那等心黑手辣之徒做了万世师表啊?”
见儿子除了慌神,屁用不顶,颜行之不耐烦地摆摆手:“上一边去,我要细细思量一番。”
被亲爹驱赶苍蝇一般,颜真清不敢辩驳,只能去把油灯挑得更亮了一些后,便招呼孙山一并去了厢房细细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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