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大了竟志大才疏,刚愎自用。他已经五十岁了,没有潜力可挖了。宋国公府交到他手上,我在九泉之下也难瞑目。”
河内侯忽地插口道:“那便不给他做到议政大臣。”
此言一出,河内侯便知失言,却见众人皆是神色古怪。
宋国公做了十年首席,宋氏自然占据了最多的利益,便是宋延年接上议政大臣,也要割肉给新首席。若连议政大臣都做不到,宋氏必定地动山摇,后面再想入围,便要难上加难,这是宋国公肯定不能接受的。
“还是尽快议一下明日如何应对吧,看这架势,明日大朝会怕不是要天翻地覆了。如今司棣及附近的关中、河东、河北、荆北甚至淮西士子都听说了陛下有意开科取士,大批士子已经陆续赶来洛都。还有那四位老匹夫说不得便会公开上书。”
韩国公尽职尽责地履行把控节奏的职责,立刻将几位公侯都震得神色凝重。
几位公侯仔细商议了一个多时辰才各自散去。
博望侯张朝天回到侯府,已是深夜。
管家张三匆匆来报:“老爷,七少爷正在收拾东西,说是明日要搬出去住。”
“混账东西!”
张朝天匆匆来到儿子所住别院,一脚踹开院门,喝道:“逆子,你想叛出家门不成?”
正在整理竹简的张自在听到咆哮,施施然走出正屋,看着亲爹,不耐烦地道:“爹,你吵吵啥,我这不也是怕你难做么?咱私下里还是父子,你对外可以宣称已将我逐出家门。”
听儿子如此分说,张朝天微微一愣,怒气值瞬间被消了大半,怔怔地望着这个整天没正行的儿子。良久才忽地勃然色变,愤怒质问道:
“你是不是想着搬出去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帮着那个姓姜的炮轰亲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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