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吏员?”
河内侯愈发恼火地道:“那小子枉顾太祖定制,竟敢用商人做吏员,简直是取死之道!”
河东侯沉声道:“若是商家肯集体反水,你以为陛下不敢破了太祖规矩?”
卫国公轻叹道:“陛下视我等如眼中钉,但凡能削弱我等的,必不择手段。那姜氏小儿跋扈无端,行事多有逾越,但陛下却百般纵容,不就是因为那小子身为齐国公,却卖力刨我世家祖坟?
如此人才,为何偏偏不肯走正道呢?他若肯回心转意,我等后人难道还能争得过他?有如此强臣领袖群伦,也能更好约束皇权肆意伸张,这才是真正的长久之道。”
宋国公轻叹一声:“如今再说这些已然无意,那小子看起来就是铁了心要做自己认为的大事,不可能再回头的。”
河内侯神色阴沉地道:“要我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慎言!”
宋国公沉喝一声,道:“我等先祖早就交了兵权,趁早熄了此等心思。我等若是敢动刀,你以为陛下不敢么?!”
河内侯心有不甘地一声重叹,旋即看向博望侯,沉声道:“博望侯,为何你今日一言不发?那大周日报上点了我等六家的名,因何独独漏了你博望侯府?莫不是你已暗中对陛下服软了?”
博望侯张朝天黑着脸道:“小崽子,你有气回家朝你婆娘撒去!”
宋国公面无表情地道:“好了,莫要中了人家的离间之计,当此多灾多难之际,我世家更应团结一致,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讲。”
宋国公忽地看向卫国公,肃然道:“卫公,我想换世子。”
此言一出,如石破天惊,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宋国公,完全没料到宋国公竟会在这种场合提出这个问题。但旋即又恍然,这是借世家集体的势逼宫。
卫国公皱眉道:“延年只是这些年走得太顺了些,历练少了些,要不,放他去地方上打磨打磨?”
宋国公轻叹一声,缓缓摇头道:“来不及了,延年少时还算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