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说醒来的时候是在基地的病房里,感觉胸口还有点闷闷的痛,他一把拽掉手臂上正在输液的针管,那东西对他没有好处只有坏处,护士忙向上报告,没一会王组长就过来了;
彭说呀,你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你怎么会在现场?
彭说将自己到达现场的经过跟王组长详细说了一遍,着急问道:七队的人都怎么样了?吴俊峰他们怎么样了?
王组长一脸沉痛的道:都牺牲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是士兵,不是还有特警吗?这种事情怎么会用到他们?
我们也是接到报告,说是劫匪是几个x省人,我们怀疑是黑蛇帮,所以就让鹰组的人过去了,没想到…,幸好当时你在现场,三个匪徒都被你干掉了,现在身份已经确定,其中一个是黑蛇帮的重要组织成员,我们已经为你申请立功了;
立功?人都已经死了,立功还有什么意义吗?
另外…,王组长话到嘴边却停住了;
彭说焦急的等不到王组长继续开口,有什么话你就说呀,是不是要用到我了,只要组织需要,派我到那里我都愿意;
不是,你现在留在首长身边工作,我没有权利委派你任何任务,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们三队其他成员也都是死与黑蛇帮的手里,跟这次很相似的手法;
什么?同样的陷阱你们竟然连上两次当!
我们也没有想到,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丧心病狂,竟然敢到都城来作案,是我们指挥上的失误,我已经向上级递交了责任报告,也许下次见面,我就已经不是鹰组的组长了;
没有两天,彭说感觉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离开基地医院,彭说又重新住回先前那个酒店,可是此时的他心里完全蒙上了一层阴霾,没有了当初那种想要急切见到亲人的冲动了;
这两天不断收到若兰打来的问候电话,彭说知道她是听说了那天的事情,心里担心自己的安慰,彭说决定还是先不与家人相认,先去偷偷看看孙女玉楼和她的女儿可欣,只要她们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