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天开始,彭说就在林家暂时安顿下来,彭说将戴大哥教自己学习的呼吸之法全都跟若兰讲了一遍,叫她先自己练习,又让林睿谦去找擅长针灸的中医来教自己针灸之术,一边看着人体穴位图,一边回忆当初戴大哥下针时的每一个步骤,在图上标出准确位置,如今的彭说可谓是达到了真正的圣心通明,回忆起往昔来历历如在眼前,这些工作没费多少时间就做完了;
倒是学那针灸手法颇费了一番功夫,彭说对于中医本就是个门外汉,穴位倒是好找,这扎的深一点浅一点的,实在是难以把握,林睿谦给找来几个当兵的让他在人身上练手,彭说也怕把人给扎坏了总不敢下重手,学习的进度很慢;
幸亏还有彭说的血养着,若兰的病暂时还不至于会有什么大的变化,若兰练习那个呼吸之法也不是很顺利,每次都无法达到真正的入定状态,这也没什么好办法,个人的资质问题,急也没用;
时间一晃已经过去了近三个月,连彭说这个门外汉都早已经很好的掌握了针灸的技巧,可是若兰还是象起先那样不能入定,也许是因为心中杂念太多的缘故,彭说都快失去耐心了,这期间林睿谦所储存的那些血样都已经被若兰用光,彭说又给抽了一些储存起来,长此以往下去该怎么办才好呢?
似是若兰的耐性也终于被磨光了,这一天突然就拒绝再练下去,任凭彭说跟林睿谦怎么劝说也不再练,看着她放开心情,人却变的快乐了;
若兰身上有了一种看破生死之后的洒脱,跟彭说坐在榕树下的长椅上,两人聊起过往,若兰的过往似乎总是离不开她的家庭,如何帮助爷爷做每一个决策,如何出谋划策帮父亲顺利上位,对于这些她似乎很是得意,彭说好奇的问她:你就没有一些感情上的经历吗?
若兰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落寞的神色:感情…,我也曾向往过可以有一段象普通人那样的恋爱,可是从小到大我都在家人的呵护下生长,动不动就感冒发烧,连吃口饭都怕被噎到,除了家人,我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外人,算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