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怜司)顾小小还有变形怪说罢也不打算停留直接向着走廊前方的广播室走去。
刺猬性子的顾小小也随即跑了过去。路西法来不论他现在说什么这俩人也绝对听不进去,于是也不打算做无意义的阻止,他回望了一眼变形怪,对方原本正一副刚做完超负荷体力运动的样子,感受到这毛骨悚然的视线骤然间变了动作与受累的表情,以惊人的速度拔腿就跑,才气喘吁吁的真伪性值得怀疑有待思量。
不假思索一把拉开灰蓝色的门,藤鸢整个愣住了。
打开之后门里面的场景,不是摆放着多媒体器材的广播室,也不是桌椅成排成列而放置的一般教室,是自己多年未见陌生又熟悉,快要忘记却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地方。
就连血液都忘记了流淌,可怕的景象。
最先窜入鼻息的香气,是某人惯用的限量版香水。
不会特别突兀,也绝对没有刺鼻的附属效应,从流泻到空气中的那一刻便化为无形的活物,慢慢向你伸出细长凝脂的手,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当你察觉已然迈出了回应的脚步。
依然是不着一粒尘土的深紫色窗幔,镂刻精致的深木色梳妆台,包着金边的夸张衣柜,深酒红色的皮质沙发,一幅描绘女人光滑背部掩映在朦胧的纱帐之下的艺术画作,垂落的羽毛装饰物既好像在抚摸画中那粉嫩的皮肤又好像单纯不夹杂**念头在为其包裹意图御寒,反倒是有点掩耳盗铃的虚张,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张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床,十九世纪晚期的风格,配着高度抛光的红木,兼具复古的神秘与华丽,诱惑人心。
整个房间唯一能够一点生机是青翠的绿色,迎合了母亲“除自己以外旁人全是陪衬”的心理。而她是那世上唯一昂贵的花朵。
是的,出现在眼前的是母亲的卧室。
竟然会是母亲的卧室!
怎么会……可是却这般真实,空气中的香味比经过复制的还要真切,这确切让藤鸢不寒而栗。
不能相信!无法相信!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