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的见到了太多太多。
不希望弥臻就这么永远的隐形。
那种痛苦没有人比她更懂。
顾小小心里一凛,眼眶在这种紧张时刻竟然红了,肿胀一般的酸涩,而且还微微发烫。
那个背影忽然变得模糊扭曲。所有的或直或曲的线条都不自然地歪歪扭扭,就仿佛被液体打湿的水彩颜料,边界线被迫晕开,就好像每每想要逃避时的心态,不必粉碎,自动溃不成军手忙脚乱。
难以自制的视觉呈现,明亮异常却并不会感到温暖。
走样的轮廓宛若火炬上的火焰,不论是摇晃的频率还是随着风向扑面而来的焦灼气息,都似投向死亡前的孤注一掷。
脚下没完没了的楼梯似乎也变得不平整,还没有重重踩压。可是却随时都有可能深陷碎裂的感觉。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眼睛已经到达了承受的临界点,那身影在自己佛逐渐转淡,越变越小,似烛光,渐渐透明,好像下一秒就会消散化为灰烬。
顾小小一惊,抬起胳膊连忙朝着前方藤鸢的身影伸出手去。
忽然手腕被另外一只横着切过来的宽厚手掌抓住,力道在没有任何伤害性的前提下恰到好处地唤醒了差一点就要跌到谷底的心神,在那一瞬间两相接触似乎是碰到了一个开关。
然而究竟是关上了,还是打开了。还无法判断。
顾小小睁大双眼,分毫不差地对上路西法(怜司)的眸子。
“有我在。”
三个字结束了所有压迫呼吸的幻觉。
……
再往上面上一层就会到达广播室所在的楼层,从这里开始已经任何人影,周遭一片安静。听不到半点儿学园祭标志性的喧闹声音,整个空间似乎被什么力量给隔绝屏蔽了开来,谁也不会到这里来的样子。
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会是一个寻常人类了。
“就在前面了。”藤鸢最先登上去,他用只有他们几个能够听清楚的分贝开口告知,与紧接着跟上来的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