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屏的画面灯光,变了质的颜色与滋滋作响的音响质量,仍旧无可挑剔的我却萎靡得夸张,我蓦然间感觉自己可能再也找不到它了。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瓶,我将酒灌入自己的食道,到达胃袋时已经发出一股莫名似错觉的恶臭,喉咙鼓动一次,身体就跟着思维下陷一次。
我踉跄着站起身子,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随即又像刮起旋风一般,一脚踢翻桌腿已经掉皮的茶几,瓶子碎了一地,价钱足以买下这间酒吧的鞋子踩在玻璃残渣上,我抱着脑袋发出嘶吼——这个时刻我祈求上天,我愿意去相信你们,只要让它回来。
——你是我的了。
曾经这样向世人宣告过,可是却没能做到。
我有何资格怨恨母亲与父亲,明明自己比他们还要可恶。
我终于敢承认了,你对我的重要。
可是怎么办呢,我找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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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所完成的第一张专辑《神晃?目欺》被拦腰截断,直到现在也未能发行。
只要是听过一次的人,不论是在工作上合作到各自分外熟悉的伙伴,还是不太懂得专业乐理知识的门外汉经纪人,全都被那无尽绵长又沉重无比的消极压抑了整整二十四天,以此他们还在私底下改称之为“二十四杀戮”——是会杀死人,同时又会将死人变成僵尸起来屠杀活人的曲目。
没有一点恶搞戏弄玩笑的意味,因为他们无一不承认,自己确实有过恍惚的一秒钟,在那一秒钟里,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起了杀机误入歧途。
没有人敢来跟我说,唯有经纪人大姐。
“鸢,我觉得你最好出去散散心。”
我嘿嘿一乐,“起的名字不错,‘神晃?目欺’,将你们全都忽悠过去了。”
她叹了一口气,“别不愿意听,鸢,心理医生说……你有病。”
我垂下眼眸,维持了一秒钟的沉默,然后又抬起头,抽风地笑道,“我知道,依存症嘛!”拿着掌上电脑走了没几步,又拉开嘴角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