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替绽放,整个房间好像一个被嘲笑排斥后失去栖身之所的黑洞,我也不四下打量全貌,用一根粗重的麻绳将男人绑在椅子上。缠绕了几圈最后在身后打了个死结。
低头眼从来没有碰过粗糙鄙陋之物的双手。指节微微发红有着前一秒才遭受过磨损的痕迹,皮肤寸寸纹理间微微发着刺痛,这干燥的不适真有意思,和关在琴房里玩命儿地
练习钢琴是一个感觉。
我选了几首自己的音乐。觉得没有比自己写的那种歌颂灰暗生者世界的调调再适合的歌曲了。
声音开到最大。毫无知觉。
伸手拿起一瓶还未开封的酒。是昂贵到不行的高级货,打开然后浇灌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混混的脸上,以意欲践踏的蔑视目光借着艰难的浑浊呼吸醒过来。
他惊恐地望着我。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随即便放弃了。
我在心底里冷笑,是发现自己喊破嗓子也叫不来救援么?
既然胆子这么小,那天晚上又为何这么猖狂?
不过是因为人多势众就模糊了自己本身真实的底气罢了。
人这种动物啊,果然还是只会依靠别人的弱小生物。
软弱到不值得同情,而我只是喂了他一小口酒,开口问道,“你们把它怎么样了?”
“谁?”
“小猫。”
“我们离开的时候它就倒在你旁边。”
“然后?”
“然后我们就跑了,其他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
我用什么情绪都没有的目光望着他,直到他低下头去。
我慢慢地走到他跟前,忽然拽住他的脑袋向后仰,拿起酒瓶就往里灌。
余下的时间就是无尽的折磨,连带自己的歌声一边又一边地交替轮播。
这样的时刻在那一阵子重复着上演,直到将所有当时参与的混混都给处决,可是依旧没有小孩半点下落的消息。
我两腿瘫倒一般斜靠在破旧的沙发上,瞳仁里倒映着劣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