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臭未干的小子教训,实在乃是奇耻大辱。
可无奈自己的把柄落在人家手中,他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
元宏伟干脆闭上眼,不愿再搭理他。
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传来,向良被带了上来。元宏伟神情不耐烦,吩咐道:“事情既已了,你们父子二人便回去吧。”
向祺福起身道:“多谢县令。”他走到向良身前,道:“父亲,县令已经查明真相,这件事属实误会了您。现在您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向良看了眼元宏伟,又看了眼向祺福,心头疑惑,这个谯县县令一门心思想定自己的罪,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人呢?
他理智地没有追问原因,转身往外走。
出了县衙,向良、向祺福、貂蝉三人在马车中坐下,启程回家。
向良这才问道:“县令怎么同意放我了?”
不等向祺福开口解释,貂蝉率先把刚才向祺福和元宏伟的对话说了一遍,也问道:“公子和县令大人交谈,提的都是他偷偷摸摸干的那些腌臜事,只凭几个把柄,就让他乖乖的放了老爷,是什么原因呢?”
向良诧异的看了眼向祺福,道:“老夫从来没有打听过这个县令,平日也与他无往来,你是如何知晓他的私事的呢?”
貂蝉闻言,更加迷糊了。她用自己白皙的柔荑撑着下巴,思考着。
向祺福解释道:“一年前,勾结山贼吴朗,截杀南海相进献给天子的珍品。我把这件事换了个说法,没有给他完全捅破。只是时间、地点没变。他听了后,自然明白。”
“之前,梁财产虐杀佃户一案,最后竟判了佃户是偷盗不成,反而自溢。事实上,是元宏伟诬陷佃户。我说出了正确的时间、地点。”
“去年十二月初八,他为掳走一名良家妇女,冤杀了数条人命。”
“一月,此人竟公然卖官,收下大量的钱财。”
“三月、四月,此人倒卖粮食,哄抬物价……”
“事实上,种种恶劣行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