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祺福喝了一口茶,面露微笑,淡然且平静地笑道:“家父一身清白,忠君爱国,并且没有任何过错。请县令释放家父。”
元宏伟生气地拂袖道:“不可能。”
他好不容易才拿住了向良的把柄,抓住了向良,他绝不会轻易释放他的。
向祺福冷哼一声,放下茶盏,目光仿如实质般直直的扫视着他,说道:“既如此,那就各凭本事了。貂蝉,我们走!”
随即,向祺福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元宏伟看着向祺福和貂蝉的背影,表情不断的变化,时而狰狞可怖,时而忧愁满面。眼见向祺福要走出大厅了,出声挽留道:“向公子请等一等嘛!等一等。”
向祺福嘴角上扬,转身道:“县令想清楚愿意释放家父了?小子感激不尽呀。”
他面上带着虚伪的笑容,双手抱拳,对元宏伟敷衍行礼道。
元宏伟心中简直要气炸,但为了保全自己的官职,还是小心地问道:“本官如何相信你与你父亲出去后,不会胡乱说话?”
向祺福神色认真地回答道:“县令大人早已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放人。再者,我和父亲只是做生意,暂时在谯县逗留,大家进水不犯河水,我何必要乱说话,弄得两败俱伤呢?”
元宏伟沉默了下来,低头思索着,不再言语。
许久后,他轻叹了口气,吩咐道:“来人。”
衙役走进来,就听元宏伟吩咐道:“把向良带上来吧。”
“是!”
衙役得令,赶忙去牢中提人。
向祺福这才坐下,微笑道:“县令释放家父,在下感激不尽。不过我得奉劝县令几句话,向家虽有万贯家财,被世人称为富可敌国,但是我们向家既然能赚到这笔钱,自然也可以守住这笔钱。这次的事情,我不计较了,但可一不可二,若有下次,绝不会这么温和的解决问题。”
元宏伟一听,气得那叫一个心跳加速,气血上涌。
他堂堂一县之官,竟然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