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则是在面见员工时调整好了情绪在他对面坐下。
男人低着头,愣是不看白伶一眼。
一副休想在我口中撬出任何消息的模样。
白伶不急不躁。
面上心平气和的说着:“她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不惜铤而走险为她卖命。”
员工别过头看向窗外。
白伶见状:“看来是我想多了。”
“还是直接起诉吧。”
话落,‘起诉’两个字落入男人的耳中。
神色不受控制的多了几分紧张。
恰好被白伶捕捉,心里有了将计就计的念头。
站起身来佯装要离开的同时,嘴里说着:“这事闹大了,除了我们公司,还是先想想日后其他公司还敢不敢聘用吧。”
员工慌了。
眼瞅着白伶要离去,在左右为难中张口了。
“我说。”
“我全都交代。”
白伶嘴角勾起,转过身来看向员工时又立马调整好了情绪。
神情镇定的看着他。
员工将事情的过程告知白伶。
白伶想要询问白母这么做的原因,被男人一句话打破了。
“白总,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至于其他的,她一向做事谨慎,更不可能多说一个字。”员工为难的说着。
就等白伶开口说放他一马了。
白伶一想。
也对,他只不过是白母的一枚棋子,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想来不可能诓骗她。
白伶也顺势提及起了要让员工做人证的事。
员工思忖良久。
叹息一声开口:“好。”
白伶松了一口气。
回到白家时已经是傍晚六点了。
刚好赶上吃饭的时间。
白母坐在餐桌前正夸着白雪月,看到白伶回来了,笑容有所僵持后解释:“伶伶,这不,我和你爸刚才还提了一嘴儿,想着说不定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