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也因为沈暨的无动于衷而渐渐松了口。
除了没了要挣扎的意思,脑袋里竟不受控制的在想刚才是不是咬的太狠了点。
“觉得过意不去就弥补。”沈暨也不客气。
白伶瞥了他一眼。
嘴里小声嘟囔:“又不是我求着你抱我的……”
沈暨会心一笑。
将白伶带回后把她安排在沙发前坐下。
人也绕到了白伶后方。
大手落在白伶的肩膀上。
吓得她身体一颤。
目光中警惕的看着沈暨开口:“你要干嘛。”
男人掰正白伶的身体命令:“别动。”
白伶没动。
沈暨帮她捏起了肩膀。
这让原本坐直身体的白伶渐渐松懈起来。
舒服又惬意。
最要命的是沈暨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边喝边享受。
蓦地,白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他:“这熟练的手法不会是也帮白雪月按过吧。”
“还是说这手法本就是从她身上练就的”。
沈暨手上的动作没停,嘴里在澄清着:“她不过就是一肤浅的小姑娘罢了。”
“目的太明确,聊起天来干干巴巴的,没意思。”
白伶端着茶水的手顿了顿。
余光留意了一眼一侧的沈暨。
只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在轻笑一声后说道:“谁说她干干巴巴了。”
“你见过?”
“还是睡过摸过。”白伶反问他。
沈暨站在一侧,这角度除了白伶这张面孔在他视线中放大之外,目光往下挪,这白皙的皮肤也跟着映入眼帘。
“你倒是水润。”他嘴角上扬几分。
白伶意识到沈暨的企图,双手抱住自己警告道:“休想占我便宜,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沈暨被她这凶巴巴的样子逗笑。
这就是她和白雪月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