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品,怎么可能!
他才二品修为,一直无法破境。
所以我二人觉得月旦评有内幕!”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果真有内幕的话,那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就太不公平了。
而三人的话也终于引起了人群的回应。
“我作证,苏东山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账!”
“他前天还在听潮湖轻薄音律院的叶夫子!”
“他要会写诗文,我姓倒着写!”
“你扯什么犊子,你姓田!”
“那就你的姓倒着写!”
“我他妈姓王!”
“滚蛋,跟我抬杠是不是?这是姓什么的事吗?这是他娘的苏东山写不出这么好的诗文!”
季博长、王文潜眼见众人激愤,暗暗激动。
季博长手拿一根竹棍,不住绰着《劝学》跟《为学》文章。
“诸位,‘青出于蓝’、‘不登高山,不知山之高也’,这些句,断非苏东山所能写出!
我季博长可以赌上自己名声,此系捉刀之篇!”
王文潜也点头:“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这句包含哲理,非历尽浮沉写不出。
苏东山一个无赖泼皮,如何写出?”
人群哄然。
一人忽然开口:“可是你们看,这上面有‘某年某月某日,随父元雱访挚友利贞,蒙二师开悟,作此篇,与君共勉……’。
利贞,那不是书艺院高亨高院长的字吗?”
“嘶——”
高亨?
众学子一阵倒吸凉气。
提到高亨,在场学子没有一个不印象深刻的。
只因为他对学子要求太过严格,获得了个“高黑子”的外号。
原因是同样一篇文章,给其他夫子考校,能得甲等的,在他那里却要低个一二档。
如此一来,不少学子文章卡在合格上下浮动的,只要经高亨评等,肯定是不合格!
这样黑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