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字上榜,乃院一级的。
洒金墨写的,乃是学宫级的。
红底萱花纸,乃是学宫圣人钦点,列为儒家七十二院必学教材。
当然,也有如榜上第十一名的洒金墨写就,青色生宣纸写的,则是崇文苑三位夫子联名推荐,列为书院学子选读诗。
众人眼见二人言之凿凿,一人发问:“何以见得?”
“苏东山的父亲可是苏院长,那可是东海六院中天资最高之人,也是目前书院中最年轻的八品副院长!”
“就是,他的父亲是大儒,他能写出这样文章,也不奇怪吧?”
“你二人莫要为了哗众取宠,污人名声!”
不少学子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有这等家教,为何写不出?
若苏东山在这里,定然赞一声“好一个双簧”!
原来提出这些质疑的,正是“大小眼”曹集墨!
季博长、王文潜冲曹集墨欠身行礼,似不认识,正色说道:“这位师兄说得极有道理。
可是却不了解实情。”
“哦?”
“我二人对着苏东山太过熟悉,最有发言权。”
“哦?”
“如何看?这就是妥妥的一场闹剧,是他人捉刀之举!”
季博长义愤填膺,大步走到月旦评跟前,指着榜单:“诸位请看,有谁能同时写出三篇诗文上榜?
其中榜一、榜二还都被收录学宫经学典籍,让儒家七十二院学子都学?”
“噢!”
“诸位不妨想想,洗剑阁的南风师兄,五品君子剑,这次都只能屈居榜三,这正常吗?”
“的确有些奇怪,但这好像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吧?”
“问题太大了!”
季博长高声道,“苏东山前几日的书院考校,无一门合格,结果转脸就写了三篇可以传世的文章。
各位不觉得太过匪夷所思了么?”
王文潜也点头道:“而且这上面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