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左手按在左胯骨上……错啦!”
啪!
一竹棍敲在了瑾瑶手上,霎时瓷白的手背立刻青紫了起来。
她一上午滴水未进,又被打了一下,脸色都有些发白。
一旁秋实忍不住心疼上前忙劝说,“嬷嬷是不是太严苛了些?要不咱们休息一下再练?”
刘嬷嬷仍面带笑容,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喙,“严苛?现在错了,我可以严苛些,但你若进了宫还错,到时候可就不是打一下这般简单。”
“说实话,老身先前并不愿来教夫人,毕竟您以后是侯府的侯府夫人,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没必要进宫,辛苦去当女官。”
“也真想不通这傅大人是如何舍得下你,狠心把您送进宫去。”
不仅刘嬷嬷想不通,就连秋实也想不通,那里可是虎狼之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可只有瑾瑶明白傅诏的苦心,他岂止是现在才为她筹备将来,早在她还在侯府做丫鬟时,傅诏便已教过了她如何防身,如何存活于世。
至少现在她在面对绑匪时,不会像以前那般哭天喊地,只懂得求饶。
无论是傅诏还是瑾瑶,他二人都明白,一味的依附永远也换不得沈夫人的尊重,更换不得世人的尊重。
即便日后嫁接了侯府,旁人也会说全靠傅诏爱,但若成为了女官就不同了,能够得到太后的垂怜,不仅能够趁机揭露齐贵妃的真面目,就连世人都将对她刮目相看。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哪怕没有父族,哪怕父亲被贬,家族零落衰败,她依旧能够过得很好。
瑾瑶揉了揉手,深吸了口气,平声道,“多谢嬷嬷教诲,继续吧。”
正如刘嬷嬷所说,现在严苛些,总比以后进了进宫犯错要好。
宫中礼仪繁琐,瑾瑶总是记混,是以这一天没少挨打。
不过在教完后,刘嬷嬷还是会心疼地为她递上一瓶药。
“夫人莫怪老身,虽严苛了些,但不存在故意刁难夫人之举,这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