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入耳,瑾瑶脑中仿若被炸开,头顶像冒出了白雾。
傅诏亲吻着她,喃喃道,“我的夫人最美了,你瞧。”
他引着她往那靡乱之处看,瑾瑶红着一张脸拼死偏着头。
傅诏哄他,“瞧啊,你要好好记住啊,记住现在的感受,记住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瑾瑶不知道这场情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迷迷糊糊中傅诏抱着她去了隔壁沐浴,为她清洗干净之后又抱着到了书桌前。
说是心情愉悦之后有利于学习,要带她巩固一下诗经楚辞,说她虽不能成为什么女状元,但在太后身边也不能什么都不会。
没见过有人在云雨之后,还拉着人看书写字的!
瑾瑶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疲软无力,身子还在余韵的颤抖中微微发麻。
傅诏却像是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拿过一只狼毫笔,舔笔后强硬地塞到她的手中。
就这样他握着她疲软无力的手,一笔一划写下:“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字迹铁画银钩游如惊龙,笔锋刚厉,犀利张扬,如他这人一般肆意狂妄,从不懂得节制,更不懂得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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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姑娘早已睡着,傅诏看着她的眼中弥漫了化不开的爱意。
他轻轻捏了捏姑娘雪腮,“我会帮你的,你大胆去做。”
说得那般温柔,然而这句话惟有天边的皎月和凄凉的风听到。
半个月后,瑾瑶体重和体态基本已经维持在一个范围内,不会再有大量的变化,刘嬷嬷才正式教她宫中礼仪。
刘嬷嬷长得面若银盘,看起来慈眉善目,可实际上在教瑾瑶礼仪时,丝毫不手软。
手中拿着个细长的竹条,不断地敲打着手心,口中念念,“遇官使大臣皇亲行颔首礼,低三品以内行欠身礼,三品以上作小揖礼。”
“两手平举,右手压左手上放在左腰,右腿后屈,屈膝,低头,行礼头微微低。”
“常礼微握拳,右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