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知道他不会干什么,瑾瑶这才上了榻,整个人钻到衾被里紧紧挨着墙壁。
傅诏走到榻边见姑娘避自己如蛇蝎的模样又是一阵烦躁,胡乱吹了灯钻了被子里,较劲似的背对着她。
瑾瑶盯着他宽阔的后背半晌,困顿的两眼皮打架,将要睡去忽听他沉沉地说,“我虽借给你了人,但你不要乱来。”
瑾瑶脑袋渐渐清明了些许,相府内部复杂,母亲病得蹊跷,府里的人她信不过,这才问傅诏要了人。
听及此,她不知他是担心伤害到苏青莺,还是耽误了他的大计,沉默良久才说,“你既把人给了我,想怎么做就是我的事了。”
前方身形转了过来,黑暗里那一双眸子锐利寒凉,他盯着她片刻一叹,“相府早就不是你印象中的相府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你要人嘛。”
傅诏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顿了顿他又说,“我和苏青莺的婚事照旧,那日是因你母亲在场,不想让伯母操心才那样说。”
“姑娘家的,随意悔婚对名节不好,所以我和你的婚事,你自己回去跟你母亲说不想同我成亲。”
末了他又叮嘱了句,“我和她的婚事,你最好不要横加干涉。”
瑾瑶怔忪,原来爱也是分三六九等。
傅诏心里有她,这点她十分清楚,若非如此他不会纵容她闹了一天,更不会借给她人,甚是连打他都可容忍。
但任何时候遇到苏青莺,似乎就没有她的位置了。
他是那年为了她的“死”责罚了苏青莺,可也没有退婚,更没有将她“谋害”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反为她隐瞒。
见身侧的姑娘眼底有一闪而过的黯淡,他又想挽回什么,“青莺其实和你一样,是个可怜人,相府如何和她无关,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别碰她。”
顿时瑾瑶像是被点燃的火油,霍得坐起来,速度之快把傅诏吓了也坐了起来。
她一千金小姐都算得上可怜人,那她这种流落在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