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水,瑾瑶拿过丫鬟找来的换洗衣物,去了湢室。
褪去衣物泡入木桶,她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水里,就露出一颗脑袋。
水温正合适,其上飘着些许菡萏花,木桶下有香屑,正洗着门被敲响。
“瑾瑶……”
湢室对面檐下,云痕抱剑正打哈欠,看着傅诏推门进了屋子,没甚在意,结果下一秒。
“啪!”
清澈贯耳的耳光声。
傅诏脸色阴沉从里面又出来了,云痕来不及移开视线,对上了他阴沉的目光。
撞见上级丑事是官场大忌,云痕急忙昂头,佯装无事地看着檐下欲落不落的雨滴。
沐浴完瑾瑶穿好从湢室里出来,知今夜是不能离开庄子,就想回自己的屋子,却不想丫鬟直接把她带到了主屋。
将打了人,这会子再见难免有些为难,她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傅诏瞪了她一眼,大步迈了出去,也去了湢室,再回来时乌发垂垂湿湿,身上裹挟着丝丝凉意,是刚沐浴完。
长发披散,衣衫半敞,筋骨紧壮,腹部肌肉轮廓清晰紧实,这会子再看到是有些潇潇君子模样。
他擦完头发抬头看她,姑娘还如将才那般直愣愣地杵在那。
这夜下雨,屋内有些凉,她刚沐浴完,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素衣,简单素雅到显得她有娇花照水之静美,傅诏蹙眉移开目光,“不上榻,是打算今夜就站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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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扭捏紧张的样子,傅诏也猜到她在想什么,冷嗤道:“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了?”
说完想了想,方才在湢室里他想趁机和她欢好,反被打了一巴掌有失颜面,又加了句,“若不是看在你我有一个孩子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叫你来庄子?”
这般倨傲的人,自不会霸王硬上弓。
犹记得二人第一次,他千方百计设计,让她心甘情愿主动交上自己,事后还逼问她,“是我逼迫的你吗?”
她只能吞声忍气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