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最近太悠闲?她的事你那么上心做什么?”
对上世子目光的那一刹,云痕紧忙垂下了头,“属,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担心,担心……”
“她可不劳你担心。”傅诏冷笑一声,“一个奴婢,只要她乖乖听话,在我身边亏不着她。”
“是!”云痕不敢再多言,急忙转身就走。
身后又传来傅诏暗昧的警告,“杜渐防萌,慎之在始……云痕你可懂?”
云痕脊背一僵,“回,回主子的话,属下不敢觊觎。”
一墙之隔,瑾瑶怔在那,她恍恍惚惚从暗室走出,坐在榻上呆愣了许久。
虽没听懂傅诏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但前半句听明白了。
她的心思傅诏看得一清二楚,这些日子以来,哪怕是他对她容忍关切,也丝毫没有完全信任她。
当真是城府极深,慎之又慎。
前一刻就在这间房中,这张床上,他曾深情款款,满目柔情地抚着她的面庞,语态怜惜地说,“瑾瑶你这些日子好乖,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待去了庄子,就不用再怕被人刁难,除去世子妃的身份,其他的一切都不会亏于你。”
若是换做其他女子,遇到这几日的傅诏,定会觉得他是真心实意对待自己,俨然一副绝世深情好男儿的模样。
论伪装,他可比她在行。
如今傅诏还派人放出了消息,不得让人为她诊治,这样一来,她想找回丢失的记忆就更难了。
现在她无比笃定,这段记忆与傅诏有关!
他不想让她想起!
傅诏……到底在隐瞒什么。
翌日瑾瑶佯为不知依旧做着听话乖顺的模样,傅诏眼底柔情似水,深邃的凤眸险些让人溺毙。
“听话,无事就在庭中走走,今个张太医会为你诊脉,我让他开些止吐开胃的方子给你。”他俯身吻下她的唇,缱绻不舍,“我把云痕留给你,若有什么想要的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