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但又担心他憋坏了身子,迫于无奈之下,只好解锁了一个新姿势。
事后,王熙鹊用清水漱了漱口,干咳了两声,埋怨崔茂道,“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下次你要还敢这样,小心我和你翻脸。”
崔茂觍着脸笑道,“放心放心,下次我必然不这样了。”
经过他一番插科打诨,话题很快就转移到南下松江一事。
为了显示自己的价值,崔茂吹嘘了一番他和松江伯周进之间的来往,“想当年要不是我带领顺天府学生员们闹事,松江伯周进也不会想着改善顺天府学生员膳食,也不会有心操办百校联考,提高顺天府学师生收入。可以这么说,顺天府学这几年以来,之所以发展得这么好,那是因为我曾经来过。”
“少吹牛。”王熙鹊瞪了崔茂一眼,认为他是在胡说八道。
崔茂却没有什么得意的神情,想着他那时候,若是不那么清高自傲,径直拜在松江伯周进名下就读,争取成为其亲传门生,或许他现在的处境,便要好多了。
这艘客船从通州张家湾南下,沿途经过许多城池,有半途而下的客人,也有新上来的客人,但前往金陵的客人,还是占据绝大多数。
王熙鹊容颜娇美,在北平城中颇有一些名气,为了防止行踪泄露,她不方便抛头露面,而是一直躲在客房之中不出来。
即便有事情要处理,也是交给她身边那几位丫头、婆子来办。
崔茂却没有什么太多顾虑。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才华不显,北平城中即便有人认识他,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而且,崔茂也需要随时关注船上的形势,以免有什么突发事件,影响到他和王熙鹊二人的安危和判断。
几天过后,他惊奇地发现,这艘船上有好几人,都是他在国子监或者顺天府学时的同窗,不仅如此,大家连目的地都高度一致,都是前往松江府黄埔滩。
“各位兄台为何都要前往松江府?”崔茂询问众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