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鹊纳闷道,“不是说好南下金陵么?再过半个月,你哪有可能赶到霸州,给那个米师傅做寿?”
崔茂心想,这个王熙鹊真是胸大无脑,简直太愚蠢了,难怪当初神武将军府的世子追求她,她居然把这门好婚事给拒绝了,她真是一点儿脑子都没有啊。
但崔茂转念一想,王熙鹊要不是这么愚蠢,自己一个穷苦书生,又怎么能把她勾搭上手,哄骗着她给自己生孩子?
想到这里,崔茂对王熙鹊便越发显得温柔,显得更有耐心,“我哪里认识什么住在霸州花田街的米师傅?不过是担心这个车夫回城之后,泄露我们的行踪,便花了五两银子,请他去霸州空跑一趟。这样耽搁几日之后,即便他回城,将我们南下的消息告诉赵顺昌,他也很难追上我们了。”
“原来如此。”王熙鹊挽着崔茂的胳膊,笑意盈盈地说道。她心想,还是读书人心眼多,跟着崔茂可比跟着那个赵乐,令人省心多了。
她的心情很好。不但找到了一个高颜值的如意郎君,陪伴在自己身边,而且她还从赵家公婆房中,偷走了原属于赵顺昌夫妇俩的一包金银首饰,又从娘家王子腾夫人房中,顺走了上百两散碎银子,主打的就是一个贼不走空。
金易首饰,当然是由王熙鹊自己保管,那上百两散碎银子,则交给崔茂,让他负责此次南下花费。
王熙鹊也知道,崔茂这厮看着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但花花肠子也必然不少,但考虑到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王熙鹊也不介意他从自己身上捞油水,毕竟肚子里的孩子,以后还要喊他叫老爹嘛。
晚上吃过干粮后,崔茂一直嬉皮笑脸,赖在房间里不想走,即便王熙鹊身边丫头和嬷嬷,都提醒好几次了,说是夜已深了,崔公子也该休息了,但崔茂却对此充耳不闻。
王熙鹊也把他没办法,只得吩咐身边丫头和嬷嬷,到隔壁房间内休息,她自己则和崔茂共处一室。
等众人走后,崔茂便开始动手动脚,想要行不轨之事。王熙鹊担心怀中胎儿,哪里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