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兴奋地说道。
何大清一脸惊喜:“真的吗?我们家柱子现在还会钓鱼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不过雨水数错了,不是十条,是十三条。
还有三条是阎埠贵给的。”何雨柱更正道。
“阎埠贵还能给你鱼?”何大清感到很惊讶。
何雨柱将如何骗到阎埠贵三条鱼的事情告诉了何大清,逗得他哈哈大笑。
阎埠贵提着渔具和鱼桶回家,东西太多,他一个人拿不完,便叫来了阎解成:
“阎解成,快来帮忙!”
阎解成看到鱼,惊讶地说:“爸,您钓这么多?
一,俩,仨,四……我数不过来了!”
“别数了,把这桶提进去。”
阎埠贵将自己的三条鱼递给了阎解成,转身提着何雨柱的鱼往外走。
杨瑞华看到这一幕,立刻拦住阎埠贵:“老阎,你拿着我们家的鱼去哪啊?”
“什么我们家的,是何雨柱家的。”阎埠贵回答。
“何雨柱家的为什么在你这?”杨瑞华追问。
阎埠贵将被何雨柱骗鱼的事情告诉了她,杨瑞华听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杨瑞华听闻此言,气得猛拍桌案,眉宇间透出不可置信:
“阎兄,你这一生的精明算计,怎会在此事上失了水准?
你钓得鱼赠与他人,这般的慷慨确实令人敬佩,
但如此高的‘利息’,即便是最为苛刻的高利贷也不过如此。
难道你不是在引诱何雨柱陷入困境吗?”
阎埠贵脸色一沉,不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反驳道:
“你懂什么?这叫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何雨柱并非在陷害我,相反,他是在助我。
若非他的教导,我怎能钓得这六条鱼?给他一点学费,又何妨?”
杨瑞华的神情明显表露出她对阎埠贵的逻辑感到荒谬。
阎埠贵并不期待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