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何雨水安全地放好后,看着满地的渔具、鱼桶和新买的衣服,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些繁重的家务,仍旧要他自己来处理。
他找到阎埠贵,笑着说道:“阎叔,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又给您添麻烦了。
能否帮我们把这些东西带回家?
我好早点带雨水回家,她都困得不行了。”
阎埠贵本想拒绝,但一想到何雨柱承诺下次会教他其他技能,便点了点头:
“好吧,我到了大院就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记得下次要跟我一起来哦!”
“放心吧,阎叔,来日方长!”何雨柱信心满满地说道。
说罢,他骑上自行车,迅速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
留下阎埠贵一个人,背着两套渔具,拿着两个沉重的鱼桶,孤独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正如他所说:“孤零零的来,孤零零的走。”
何雨柱轻松地骑着自行车,载着何雨水,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大院。
一进门,就被何大清抓住了。
他责问道:“你这个小鬼,一放假就找不到人影。
今天一天,你带着妹妹去哪了?”
“爸,您这不是刚到家吗?”何雨柱反问道。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何大清的脖子上,那里有一块明显的红印记。
何大清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磕磕巴巴地说道:
“我,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我是你父亲!你还没告诉我,今天去哪了?”
“我今天干的可都是正经事。”何雨柱笑道。
“你小子长大了,还知道给妹妹买衣服了。
那你给我买了没有?”何大清好奇地问道。
“你的不用我买吧?不是有人给你买吗?”何雨柱话里有话。
“那你钓鱼,钓到鱼了吗?没有鱼,鱼竿呢?”何大清追问。
“渔具让阎叔带回来了,今天我钓了十三条鱼呢!”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