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有感此生或难再诞育子嗣,特请求柴宗训将朝阳定为东女国君的继任者。
信中的内容,晋阳事先并未与皇后李纯妍商议,直至此刻她还当李纯妍不知当年之事。
未免皇后李纯妍为了晋阳伤心难过、担惊受怕,晋阳十分体贴地没有将送信给柴宗训的事告知李纯妍。
晋阳在信中言道,若是柴宗训推行此事时,遇到什么阻拦,大可将她的难处公之于众,柴宗训便可免受群臣施压,将一切原因归咎到晋阳头上。
“速传皇后见驾!”
只见柴宗训看完信后,啪地一声将信反扣在了御案之上,很显然是生了大气。
见状,童海也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便派人去请了皇后李纯妍前来见驾。
待皇后李纯妍进殿之后,柴宗训猛地开口斥责于她。
“你是不是知道,晋阳的身子早已不适合生育,此事为何不早告诉朕?!”
见柴宗训戳破此事,皇后李纯妍先是向其请罪,直言当时晋阳年纪还尚幼,若日后调理得当,并非没有机会。
“你好好看看!这是晋阳寄来的信,她一知道自已难再有孕,便写信来告知于朕,让朕早日决断。晋阳尚且知道以大事为重,你难道不知?”
李纯妍实在没想到,她隐瞒了多年的秘密,最后竟是由晋阳说破。
她也不想再去“责怪”晋阳,事前不曾与她商量,毕竟这事一开始错的就是李纯妍自已。
皇后李纯妍不想分辩,也无法分辩,她最初的想法,本打算让晋阳稳坐国君之位,待日后再由太子之女承继王位便是。
奈何,不仅仅是晋阳,就连太子元明至今也是尚未得子,又何谈继承晋阳的王位。
“臣妾无话可说,晋阳一事,确是欺君,臣妾甘愿领罪。只是这东女国君的位置,陛下可否再等一等,不管怎么说,晋阳还年轻,况且太子……”
“皇后是想等朕哪日暴毙,太子登基,自然顺理成章让太子之女继承国君的位置是吗?朕只想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