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不好意思。”
“没关系,不过你的手怎么这么冰?”趴在桌子上的杨绍雨说。
“我常年就是这样,可能跟体质有关。怎么样,生物其实不难吧。”
“嗯……,我还得再学学。”
“那好,不用着急,大不了就死背。”
杨绍雨觉得张维维都这样教他了,如果自己再不会,那他就真的有些弱智了。
晚上九点十五分,今天的英语晚自习,谢老师倒是没有拖堂,一到时间马上就走了。
“哎,维维,读报课我看你摸杨绍雨的脸了。怎么样,杨绍雨其实挺帅的吧。”
王彤在读报课伸了个懒腰时无意看到后排的张维维摸到了杨绍雨的脸,然后现在晚自习下了,她拉着张维维的手就开始八卦起来。
“意外。别那么八卦!”
“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过他?”
“有,要辅导他,我得记住他的样子。”
其实张维维说得真是实话,她是一个没有交集,绝对不会多看对方一眼的人。上辈子在工作中亦是如此。
“我谁都不服,只服你IFOLLOWYOU。”
“错了,我服了你用英文表达应该是ISURRENDER。”
“啥,你再说一次。”
“不说了,赶紧回寝室睡觉!”
“我说张维维,你学霸你了不起啊。”
“嗯,就是了不起,王彤彤同学,你能拿我怎么办。好了,真要睡觉了。”
考完最后一科地理后学校就放假了。张维维在寝室收拾着自己的行李等着爸爸来接她。
“张维维,你爸爸在教室没找到你,他好像去了田径场。”
室友展婷看到张维维在寝室,马上就告诉她爸爸去了田径场在找他。
“好的,谢谢。我去接一下我爸。”
站在田径场正大门处,她的视线搜索到了父亲所在的位置。能再次看到三十多岁的爸爸,张维维顿时感到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