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抹情绪。
看来这海青纵然非白非赤,却也不近赤党。
可这又能如何?今日之事,秦天既然已经言说,那这海青就不可能放过这绝好的机会。
升官路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对于海青这样的官员,已经在这个位子坐了这么久,纵然是升官,也只能在太常寺之中进行提拔。
而太常寺前面的官职,各个位子都已经有人坐了,而且坐的相当稳,海青还想升官,难如登天。
可偏偏现在眼前有这么一份功绩,这正是海青梦寐以求的。
仅仅这一次照面,秦天就已经摸出了这海青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秦天摸了摸下巴,缓缓道:“既然如此,就不再打扰海典簿了,是如何解决,还看海典簿自行。”
随着秦天起身,一直在门口偷听的张二马也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六殿下这就要走了?茶水刚刚泡好。”
“嗯,不叨扰了。”
秦天前脚离去,张二马便凑了上来:“四哥,你说六皇子说的这,有几分真几分假?”
“与你何干?一个小小的工部芝麻官,就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听的别听。”
被海青这样呛了一句,张二马咧着嘴,心里嘀咕着:“装什么装,你不也就是一个小小的正七品官?还靠着你老爹才有这官当,没你爹你是个什么东西?”
作为海鸿的小舅子,这工部皮作局大使的身份,都是海鸿给他安排的,但是即便如此,张二马还是看不惯这些官僚作风,沾亲带故,在张二马眼里看来,这些人没有半点的能耐。
放下茶水,张二马只觉在这太常寺里待着,就好似浑身都有刺扎着一般,心下暗骂不止,脸上却笑呵呵的道:“四哥教训的是,我这就去干自己的事情。”
随着张二马走出这阁屋,脸上的笑瞬间变得阴沉,在门前无人的地方无声的大骂几句,甩袖离去。
刚刚走出太常寺,没几步的距离,却听到人叫自己。
“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