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反而更要鲜艳饱满。
他喘着气,微微分开些,伸舌舔唇,将唇上沾染的一点花红吃入腹中。
口里鼻尖满是女人的身上幽幽暗香,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洁的颈侧游曳抚摸,温热的液体在薄薄的肌肤下流动。
脖颈上痒痒的,炙热的手心好似要将她热得化掉,化成一滩乳汁,化在他手心里。
她声音软得不成样子:“府医说了,得再过两月才可......”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哼哼唧唧好似猫儿叫唤。
勾得他心里痒得越发厉害。
“我知道。”
他声音沙哑,透着一丝燥意。
“让我摸摸你......”
喉咙滚动,温软的身子贴上他炽热的身体,软成一滩春水,由着他卸下发冠,剥去衣裳,放下层层叠叠的帐幔,两人被拢在床榻上窄小的一方天地里。
“噼啪——”
外间龙凤花烛轻声炸开。
帐内旖旎静谧,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和细细簌簌的衣料摩挲声,缠绵悱恻。
脱到最后一件时,她红着脸按住他的手:“还不行。”
“怎么了?”他抬头瞧她,小小的脸蛋被从帐幔外透进的婀娜灯影映照得一片绯红。
“不好看......”她咬唇,眼底满是尴尬:“还没恢复好,好丑。”
肚皮虽比刚生下沛霖时紧实了些,和以前纤细的腰腹比起来,却依旧有些松,好似里头的筋肉都被撑断了似的,没装满的水囊一般,耷拉在腰间。
“这有什么。”他温声道:“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银霄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衣服,低声道:“我只想让你记得我好的样子。”
他顿住,良久,挨着她侧躺下,撑着头。
“咱们是夫妻。”他捏着她的下巴,凉凉一笑:“我若是被刀砍毁容了,你也不想见我了?”
她摇头。
“那不成了?藏着掖着干什么。”他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