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主意的,孤傲冷血向来是没有情面可讲,如今对女孩这般纵容,想必是入了心的。
外面传来祁天鸣的嚎叫声,他跑去看见他被按在地上,粗壮木棍打在他腿上。
祁砚峥身边的保镖各个都是雇佣兵出来的,力度不轻不重不至死,眼底都是玩味,只怕是想慢慢折磨。
他这儿子不愧是狠人,身边的人手段也毒辣。
祁钧风生怕祁天鸣出事,保镖不听他的,反而更来劲,他只好去找祁砚峥。
“阿峥,天鸣再怎么说也是你哥哥,这次先放过他吧,爸带回去再好好教训一顿。”
他站在一边,姿态放的有些低。
祁砚峥慢条斯理喝了口酒,剪裁炭灰色西装下,纽扣半开,指腹在酒杯轻点,薄光撒在极具攻击性的侧颜,显得绅士高雅。
单是坐着,浑然散发出股睥睨众生的恣态。
“冲撞爷爷,断一条腿不过分吧。”
他启唇,平静话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每一个字缓缓滑过心尖,像利剑在凌迟血骨。
话音刚落,屋外又是一声激烈惨叫,接着了无声响。
祁钧风赶忙跑出去,见地上的人痛苦弯腰,裤子沾着血迹,他立刻叫救护车。
闹剧结束,池哩也没吃东西的心思,瞥见祁砚峥神色冷峻绕着层阴霾,伸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晃了晃。
弯眼笑着,一副小女孩姿态,他任由她玩,手中红酒一饮而尽。
饭局结束,祁朔把祁砚峥叫去书房,池哩只好在大厅等他,玩了会手机就盯着夜色看,眼皮耷拉着,困倦打个哈欠。
恰好这时祁砚峥下来,女孩眼眸含着雾气,红唇微微嘟起,瘫在沙发上软的像没骨头似的。
没有大小姐的姿态,就像小朋友一样不拘着。
祁砚峥勾起嘴角,走到她面前,抚摸她的发梢,“困了?”
池哩点头,下意识把头靠近他掌心,像只撒娇小猫。
他俯身环过她的膝窝,感受到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