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把拉住吴非的胳膊将她拽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你……小点声儿！非非啊，这个的确妈妈做的不好，可是你也知道的，那天你爸……海生他不是喝醉了么？男人么，容易酒后乱性！话又说回来了，他不是也没把你怎么样么，你不是还把他脑袋给打了么！”
“你们说的，是真的么？”
“凌！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凌悄悄站在了吴非和吴月娥的背后。
吴非的胃缩成了一团，她紧张地观察着凌的反应。
“我，再问一遍，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凌感觉他对自己的控制已经到了极限。
“不是，凌啊！那个，你听阿姨说……”吴月娥一把拽住凌的手，却被凌使劲儿甩开了：“你走开！我们走！”凌拉起吴非的手，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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