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就少吃些。”
晏修:“话怎么能这样说?你什么样我都喜欢,这个位置看,若我最开始就给你该多好。”
祝思嘉没有继续接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人私下相处,何时有过这般尴尬得貌合神离的情形?
晏修又试图找些别的话:
“春猎你当真不和我一起去?很好玩的,你不是最喜欢出宫了吗?春猎后的清明,咱们再去趟莱芜。你的封后大典,一定要让所有参与春猎祭祖的宗室也得以见证。”
祝思嘉兴致缺缺:“不去,太累了,臣妾就待在宫中吧。不过陛下放心,此次祭祖意义重大,臣妾自会在宫中率后宫众人一齐参与的。”
晏修:“蝉蝉……”
祝思嘉:“陛下,累了吧?您身上还有伤,不妨先回太极宫静养。”
晏修:“蝉蝉,你认真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给我一个好脸色?”
祝思嘉摇头:“陛下,臣妾现在是皇后了,自当以沉稳为重,否则难以令天下人信服,您说是不是?”
换作以往,她说这样的话,晏修早就该生气的。
可他现在不敢轻易生气。
晏修无奈道:“罢了,你想赶我走,可我偏不。既然这般急着催促我静养休息,那陪我睡个午觉,怎么样?”
回宫这几日,他没有一次是和祝思嘉同榻而眠。
更别提他出征这将近一载,早就思念祝思嘉无数回。
祝思嘉点头:“好。”
晏修大喜,直接把人抱进了寝殿,自顾自对祝思嘉说了许多话,不一会儿便陷入梦乡。
等他睡着,祝思嘉却是小心起身,穿上常服,命人陪同她一起去未央宫。
……
未央宫。
短短三日,祝思仪消瘦憔悴了不少。
宫门大开,再见到阳光那刻,分外刺眼。
祝思嘉身后跟着几个宫人,端着药在外候着,只有碎玉一人跟她一齐进内。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