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出来时,晏修毫不克制眼底的惊艳,吩咐宫人退下后,又一把把她拉回怀里坐着。
他的蝉蝉,他的皇后,他的发妻,再看多少回都能心动。
只是……
这几日他召集替祝思嘉诊过脉的太医,过问了他不在宫中时她的脉象。
“皇后娘娘虽扛过了时疫,可自打她入宫以来,生了几场险些致命的大病,往后……往后最多只能再活几年。”
“若无陛下这一旨封后诏书,将娘娘从那场疫症拉出来,娘娘现在的身子,还要更弱些。”
竟然到这个地步了吗。
晏修牵动到自身的伤,当一众太医的面,呕出大口鲜血,他无法承受这个事实,含泪问道:“她自己可知晓?”
太医们抹泪道:“臣等不敢告知娘娘真相,娘娘现在表面瞧着康健,实则内里空虚,脉象混乱。”
为什么上天要这般待他?祝思嘉才在他身边不过四载。
他犯下的错事该一分不落报应到他身上的。
晏修险些昏迷过去,又担心祝思嘉会知道内情,便强撑着身子,花了整整三日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
会好起来的,只要祝思嘉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他愿意穷尽一切换得祝思嘉与他白首。
想到这些,晏修忽然红了眼,喉管也酸楚不已。
祝思嘉只是神色淡淡地看着他,甚至没有开口问他为何会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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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把她抱紧了些,僵硬笑着,试图找些话放松气氛:“蝉蝉,怎么感觉你的手感变好了?”
这句话不是玩笑,祝思嘉现在没有一年前那么瘦弱,丰腴了不少,想来她没少喝补药。
到底是忘了,晏修还会对她上手一事。
就算她之前装得再好,但碎玉送的那些好吃的可是都进了她肚子里。
祝思嘉镇静解释:“兴许是臣妾这个皇后之位得来容易,让臣妾一高兴,就忘了克制食欲,才长胖了不少,有损形貌。陛下若是不喜欢,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