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祝思仪抱紧才吃完母乳的晏桓,“他住的屋子收拾干净了吗?”
嬷嬷:“娘娘放心,老奴派人拿着艾叶里里外外薰了个三遍,又把他的贴身物件全都收拾出来,准备烧了。幸亏发现的及时,应该是传不出去的。”
祝思仪灵光一闪:“准备烧了?”
嬷嬷:“嗯,事发突然,方才才架好柴火堆呢。”
祝思仪笑道:“慢着!宫中器具用度向来奢靡,就算是他一个太监用的,也够普通老百姓一个月工钱了。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说烧就烧呢?”
嬷嬷:“娘娘,您是想……”
祝思仪:“不错,祸事是本宫这未央宫引起的,自是不敢瞒报,更要负责到底。明日本宫便告知余昭仪,顺便自掏腰包,为各宫分发浸了艾叶汁的面纱,以避时疫蔓延。”
嬷嬷挺直腰杆:“老奴这就下去办。”
几日后,相思殿。
有余欣亲自教导,祝思嘉棋艺渐长,能在余欣手下坚持一炷香的时间了。
余欣落下一颗白棋:“宫里太监这么多,姐姐为何非要选一个入宫没多久的汪琨去未央宫?若他在未央宫犯了事,那位少不得又来找我麻烦。”
在汪琨被领去未央宫前,余欣放心不下,亲自见了一面,才犹豫放人。
这个汪琨,相貌倒是生得极好,若不是进宫做了太监,在外面八成就被当成面首养着了。
祝思嘉不疾不徐落下一枚黑棋:“你放心吧,汪琨不会犯事的,更不会让我姐姐来叨扰你。”
开什么玩笑,这个汪琨,便是上辈子和落英结成对食那个太监。
若她没记错,晏行和祝思仪也因为他吵过几架。
他野心大着呢,嘴还甜,是个惯会识人眼色阿谀献媚的。
只是他现在刚进宫不久,上头无人照应,正愁缺了条青云之路。
既然汪琨有心向上爬,那祝思嘉就送他这个机会,就看他把不把握得住。
整整三局棋下完,祝思嘉略感疲倦,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