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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钟姑姑好心提醒他:
“陛下,不单是您和柳太医,今日就连张德全、玉护卫都被娘娘当成猪,给赶跑了。您若是歇在此处,明日娘娘醒来看见您,或许会——”
晏修:“你是说,她把所有男人,一律都看成了猪?”
钟姑姑点头。
晏修:“朕知道了,还有一件事,你速速去办。总叫你扮成她的母亲也不是办法,她这样,虞夫人和祝县主难免担忧,明日派人去武兴侯府将她二人接进宫。”
钟姑姑:“那陛下就不担心?”
晏修苦笑:“担心什么?担心她们知晓我对她做的那些混账事?是,朕是天子又如何?犯了错,就没有不敢认的理。虞夫人明日来,要打要骂,你们都不许阻拦。”
……
北地,幽州城。
虽说春日已至,可不代表北地也能入春,就在前几日,还下了场不小的雪。
燕王旧庄已被祝元存改造成临时府邸,院中静悄悄,唯余他和黄玉菡二人拉扯争执。
祝元存用力挽留她:“玉菡,现在北地还没开春,你说走就走,谁来管我?”
黄玉菡面色果决:“越往南走,天气就越暖和,侯爷担心什么?”
祝元存只感觉后背的伤在发麻发痒,他祈求道:
“玉菡,你再陪陪我几日,待雪化开你再回京好不好?我知道你思母心切,可我实在不放心。”
黄玉菡笑道:“就不劳烦侯爷费心了,侯爷操心我之前,先操心操心您自己吧。”
马场之事后,前不久,北凉当真有数百铁骑来犯。
祝元存孤身一人出城迎敌,以一人之力将敌人尽数斩杀,带回他们的上等骏马坐骑百匹,但他不要命似的打法,也没少受伤吃苦。
黄玉菡并不精通医术,只会一些简简单单的包扎而已。
见祝元存伤势不轻,当时,她边替他清理,边哭道:“祝元存,你当真不要命了吗?我可不会替你收尸。”
祝元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