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棍棒把老臣给赶了出来,恕老臣无法近娘娘的身替她诊脉。”
晏修:“竟有此事?柳大人稍安勿躁,朕进去看看。”
柳太医站在殿外透气,气还没透两口,就见晏修去而复返,捂着鼻子回来:
“罢了,等她睡下你再去看,劳烦柳大人与朕一同等候。”
他颧骨泛红,指缝冒血,柳太医关心道:“陛下这是怎么了?老臣先替您处理伤口。”
那群宫女胆子也忒大了,居然把天子给打伤了。
晏修果断回绝:“不必,小伤。”
柳太医固执道:“小伤也是伤,陛下请以龙体为重,让老臣……”
晏修直接松开手,黑着脸道:“不就是流鼻血?朕说没大碍就没大碍。”
祝思嘉摔出异常后,下手也太狠了些。
先是差点就踢到他的子孙根,这回更是一脚蹬他脸上,给他蹬出了鼻血。
二人又等候小半个时辰,长乐宫寝殿的明灯熄掉,只留一盏小夜灯,钟姑姑蹑手蹑脚,走出寝殿,悄声禀报道:
“启禀陛下、柳大人,娘娘已经睡下,可以入内了。”
事不宜迟,二人立刻起身。
经过柳太医仔细探脉,又各种委婉说辞千般解释万般演示,最后得出结论——祝思嘉的脑子,一时半会儿的撞坏了,不过倒是不严重,终会有复原的一日。
晏修百感交集,甚至不自觉产生一个阴暗的想法。
他宁愿被祝思嘉当成一头猪看待,宁愿希望她傻傻乎乎这么一辈子,也不要再想起二人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送走柳太医,晏修命人在长乐宫寝殿外间,给他安置一方小榻。
胡顺海满脸惑色:“陛下莫非这段时日都要在长乐宫这么住下?”
晏修淡淡道:“嗯。”
这样的床榻再不舒坦,也苦不过他从前带兵打仗时的军旅生活,更苦不过祝思嘉在长门殿那段时间。
见他铁了心要住下,胡顺海也无意再劝,只能命人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