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咱们无法及时杀个回马枪,救援东都。”
可燕王又怎会想到,东都守军并非等闲之辈,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任他宰割?
晏修欣慰点头:“不错,蝉蝉一点就通,很有做军师的潜质。”
祝思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她咬唇娇羞道:“那还是不及玄之半分,玄之若不为天子,也定当是有大作为之人。”
晏修:“何以见得?”
祝思嘉:“以玄之之才智,放在谋士之中,也是拔尖的。又或者玄之即便没这般聪明,可才情相貌样样不缺,同样能活得万众瞩目。”
晏修假意严肃着脸:“听你这话,怎么像是夸我适合进秦楼楚馆当小倌呢?”
祝思嘉慌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过是夸你无所不能,人中龙凤,别误会。”
晏修故意抬腿,顶了顶她的小腹:
“蝉蝉,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仗着我这阵子没法和你亲热,才敢口出狂言。”
“不过你放心,有朝一日我若真沦落成小倌,我这个人什么都要争一争的,什么都想争最好的,所以定是头牌,也只卖你一人。”
祝思嘉忙捂着他的嘴:“说话越发不着调了,今日你这般说着,倒是解我心结,我不打扰你,你继续想事。”
晏修势要松开她的模样,一转眼,又把人捞进怀里,双双滚到榻上。
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也都做完了,他才心满意足,轻顺着祝思嘉满头缎发:
“就算这场战事没有做好完全准备和应对之计,我依旧会是这般淡然姿态,你可知为何?”
祝思嘉实在没力气答他,只能摇头。
晏修亲了亲她柔若无骨的手,认真答道:
“人生在世,不必事事烦恼,事事担忧顾虑,尤其是还未发生的事,又或者是正在发生之事。忧虑过一日是过,坦然过一日也是过,何必要选最难受的方法折磨自己?”
祝思嘉身子一僵,小声问他:“那发生过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