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真的需要一个能踏实聊天的。”
“我在夜曲酒吧的时候,经常听见类似的话,当然,不是对我说的,而那些以心里话作为开场白的话题,最后都会滚到床上。”
“去你妈的!”
“你嘴臭的时候不是挺精神的。”
里安始终是一幅颓废的吊样,这个秃顶、肥胖的中年男人好像失去了心气,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
“还记得你救我的那晚吗?”
他直接跟约翰把话撂清楚。
“你的数据线连到了诊所的系统里,说实话,我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样的手段,但这个诊所估计被你黑掉了,就跟在夜曲里一样,是吧?”
约翰有些心虚地撇了撇嘴。
【诊所中控系统(已骇入)】
他也没办法控制黑光,但医生说的是实话。
里安叹了口气:“你只是黑了系统,没有搞别的小动作,每次就诊也踏实付钱。”
“抱歉,医生,我没法解释。”
“也不用解释,我看得多开啊,系统扫描了三四次都查不出端倪,除非你亲口承认,否则我都拿不准,再介意有用吗?”
里安·兰德尔脱掉辅助机械臂,抢过约翰的酒瓶子咕咚咕咚往里灌。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身家都握在你手里,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变成什么街头人渣,否则我还得卷铺盖再逃一次命。”
医生叹了口气。
“所以你现在跟我扯什么秘密呀,未来呀,烦恼啊……说实话,我他娘的一点都不在乎,但这世上只有不在乎的人才能敞开心扉。”
手术已经接近尾声了,剩下是机械臂的活。
“夜曲教会了我一个道理,伊甸城里的交心,不是馋你身子,就是要你狗命。看多了背叛,甚至觉得皮肉交易才他妈是纯爱。”
“谢谢你的警告。”
约翰放松地瘫在手术椅上,任由机械臂在自己的胳膊上切割缝合。
他趁着这时间给医生讲了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