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咕咚……”
陈青怡回到家猛灌了半茶缸子热水,喝完也不吱声。
就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皱巴着小脸,轻蹙着眉头,楚寻最先发现她的不对劲儿。
剥了个巧克力递给她,柔声问道:“怎么了?”
不会是打电话时挨欺负了吧?楚寻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厉色。
陈青怡茫然地摇了摇头,“楚寻,我发现我克杨淑婷母子啊!”
楚寻疑惑,“嗯?”
“你看啊,我没打电话前他们好好地,我这刚打了一半,话还没说几句呢!”
“赵佳赫就被割破了手!”
“哎呀妈,这……”楚寻还以为她在自责,还想着今天咋这么善良了。
刚想劝几句,就听陈青怡接着道:“挺晦气的!
用东北话说,挺犯膈应的!
大年三十儿,初一,家里灯点着呢,突然灭了,这就预示着来年有事儿。
或者好好地碗突然碎了,也不好!
年轻人可能不讲究这个,年龄大的都忌讳。
这就不是个好兆头,特别年三十见了血,也不知道来年会不会出事儿。
我跟你说楚寻,我们家之前有个亲戚,她过年端盖帘上的饺子。
好好地,就掉了一半儿,半年后她人就没了。
还有……”陈青怡一阵唏嘘,给楚寻普及了他们这儿的小迷信。
楚寻眨了眨眼,小姑娘这一本正经分享迷信故事的样子……嗯,有点可爱。
“怎么?你不信我?”陈青怡眼睛瞪得圆圆的。
楚寻轻笑一声:“绝对没有,信,我完全相信!我是觉得你说的太对了。
非常对,不说别人,就说赵佳柔……”
最后三个字,他声音压得极低,要不是陈青怡耳朵好使,都不一定能听到。
她眨眨眼,是这么回事,对象是特务。
还那啥那啥了。
可不就有血光之灾嘛,陈青怡咂摸下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