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咯摊。
我突然想到自己两手空空,便与钟行杨言两人商量:“当年孔夫子收徒弟,还得收十条腊肉呢。我们第一次上山拜师是不是得带点见面礼啊?”
钟行拍着脑袋:“你不说这茬我倒忘了,那是必须的!”
杨言笑道:“那我们到菜市割几斤猪肉去?”
我笑道:“我们又不是在韩国,这东西拿不出手!”
钟行道:“我听说那李三才酒量极大,人家喝酒用一口杯,他都是用海碗的,想必也是个老酒虫。我家里正好有两坛竹叶青。以前我老妈买来巴结人的,人家不收,退回来了。反正着没用,就拿去给李三才吧。”
我道:“烟酒不分家,我也到家里拿两条烟。表表诚意。”
杨言道:“有烟有酒当然还得有茶,我家里正好有几泡刚采摘的佛手,春茶正肥,耐泡着。”
言罢,我们便骑了摩托车回到镇上。钟行和杨言的家正好比较近,便先取了酒茶。我家不顺路,还要再绕个圈,两流氓立即嫌麻烦道:“狗仔,要不就酒茶两样,够礼数了。”
我笑道:“礼多人不怪,油多菜不坏。你们都有礼,怎么能少得了我的份!”钟行道:“要不这些东西都让你提着,都算你送的了。”我笑道:“各人烧香各人保佑,我岂能投机取巧?呆会儿李三才把绝世武功都传给你们,我可就亏大了。”杨言道:“那老伙计不是说,你骨骼精奇吗?人家看中的是你!”我笑道:“当年俞法师是怎么传承白虎寺那老和尚的衣钵的?悟性就是三头猪啊!”
却说俞法师原名叫俞文华,年青时是个积极的革命小将。他父亲是个打拳卖膏药的,每天背着个铜锣皮鼓,走街窜巷,风餐露宿,收入有限,社会地位又低下,生活极其艰苦。他算得上个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子弟,革命起来特别彻底。报纸上号召斗争什么,他就斗争什么,镇上的牛鬼蛇神全都被他斗争了一遍。
也是造化弄人,文革结束后,他苦于生计不得不拜白虎寺的老和尚做了师傅。与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