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我们问清楚。”
沈香引靠着鹤冲天,他身上散着灼热的气场,哑姨说得没错,这男人命硬得很。
“鹤冲天,你是不是打小就没碰着过什么邪门事?而且遇到危险总能化险为夷?”
鹤冲天抬眼间,面前幻觉一片血海,蹙起眉心,迈开步子走了,“进屋吧,带老太太一起。”
……
凤姨头发乱成鸡窝满脸黄土灰,捧着冒热气的缸杯,目光空洞。
“一年多前,翠兰回来后没多久就生了个死胎。”
沈香引坐在火炕上,修长小腿顺边叠放,她捏起旁边火炉上烤得清香的橘子:“怎么死的?营养不良?”
“不是!不知道……那娃娃生下来…只有半拉子。”凤姨疯狂摇头,想到了可怕的事,不愿回忆。
沈香引接着问:“后来呢?怎么怀了第二个?”
凤姨猛吸一口气大哭:“都怪她爹!听了村长的游说,把她配给村里的老光棍!说既然能生,再怀一个就是!我们家翠兰不愿意,想回城里去,天天哭天天哭……哭得我那个心肝颤唷……”
所以女人价值就是生呗?
“那你们就非法囚禁她?”鹤冲天问。
“不是!是我家翠兰又怀上以后精神出了问题,天天胡言乱语又哭又闹,发癔症说什么会有人接她回城里过好日子……”
沈香引:“第二个孩子怎么没的?”
凤姨抬起胳膊抱住脑袋:“村长说泥孩显灵了,不知道…不知道…我没进去看,她叫得太惨了……说到底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能不心疼啊,可怜我的孩子啊!”说完,埋头到膝盖里,呜咽不止。
“多的也不问出来了。”沈香引对鹤冲天说。
鹤冲天:“你说的这个老光棍住在哪?”
凤姨:“进村左边数第三家……”
出了门,沈香引不屑:“好一个慈母,帮凶把女儿一次一次当牲口卖,女儿死了,送个泥孩都欢喜的穿着大花袄子,见了我们先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