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井口外沿,一片森寒的阴影遮住了月光。
披散湿漉的头发遮着皴起腐朽的脸,从沈香引的角度,邪祟腹部薄纱的白裙下,隐隐蠕动着一团粉色,原本空荡荡的腔体,此刻又挺了起来,无比诡异。
“多管闲事……”邪祟幽幽哀怨,伸手轻轻抚过她的手背,黏腻、冰冷,每摸过一寸都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蓦的,邪祟发灰的指甲死死按住沈香引的手背,是要刺到肉里。
沈香引痛到下意识松开右手躲避,邪祟嘴角咧起,竖起指甲朝她左手攻去。
正当沈香引以为自己不可避免要落井时,眼帘里闯入鹤冲天。
他从旁边冲过来,像完全看不到邪祟似的,一把抓住沈香引的手臂。
邪祟被鹤冲天冲撞的瞬间,凄厉叫喊,无端连连后退,直到消失在夜色中。
“上来!”说着,鹤冲天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
他手臂很有力,沈香引就这么稳稳当当脱险了,难得体验他人搭救,感觉还不错。
沈香引转头朝井里看,王贵田从水面冒出半截脸,口鼻淹没水中,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鹤冲天虽然看不到邪祟,却是亲眼看到面前几人被无形的力量冲击。
沈香引走到凤姨身边,见她抱着头边哭边絮叨:“不怪我,娘不是故意的,娘对你好着哩……”
抬脚踢了踢凤姨的胳膊:“诶,你女儿走了,不想死就告诉我们,她为什么回来找你们?”
凤姨连滚带爬到井边,趴到井口看了一眼,一声长啸,边哭边捶胸口。
她正崩溃,现在问是问不出来了。
“邪祟刚才不对劲儿,比上次厉害些。”沈香引长舒一口气。
“什么情况下会还厉害些?”鹤冲天问。
“她肚子里现在有东西,我没看清楚。”
“会不会是婴儿?不是说她难产死的?”
“如果是一尸两命,那一开始我见她肚子为什么是空的?”
“等这老太太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