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父亲的日子,扔下了我与兄长跑了回去!”
云祁的眼里满是泪花,那时他还小,不过才四五岁,母亲走后,他没日没夜地站在山头等着盼着母亲回来,渴了就去池塘里喝上几口河水,饿了就吃几口树皮树根。
“父亲自母亲走后就一蹶不振,没过两个月就病逝了,兄长便带着我去找母亲,我以为母亲回去后,是被家里关了起来,才无法回来找我们的,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不过才两个月,她竟已经另嫁他人,还有了身孕,她已将我们三个忘得干干净净!”
顾怀的嘴角不可察觉地向上挑了挑,冷笑一声,俊美的脸上带着不屑,笑里更是充满了轻蔑之意道:“本王对你这些往事并不感兴趣,本王早就知晓你与季博远的关系。”
之所以耐着性子愿意听他说这些废话,全是为了满足绪风和千尘。
“你俩竟是兄弟!我与他相识这么多年,从未听他说过!”
千尘皱眉,从前他对季博远一直坦诚相待,可是季博远从一开始就有所隐瞒。
“我父亲没日没夜地上山砍柴,为的就是多赚那几文钱,好凑够钱去给她买一罐胭脂,可她……”
封尘的往事一旦被撕开,就如波涛汹涌一般袭来,令云祁思绪万千,忍不住想要与人诉说,可顾怀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个字也不愿意多听。
“本王听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倒是没有听出你对季博远的感情有多深厚,可惜了,他死的时候,可是对你挂念的狠啊!”
顾怀的言语中全是挖苦和讽刺,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插进云祁的心中。
“他不是,不是畏罪自杀?”
除了不知情的北芙之外,其余三人都被顾怀这番话给震惊住了!
“你方才也说了,本王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怎么会轻易放过背叛本王阿母之人!”
“是你杀了他,他不是畏罪自杀的,原来是你杀的他!”
云祁忽然狂叫起来,分不清是哭还是笑。
绪风和千尘愣愣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