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要留他一条贱命好好折磨一番的!”
季博远!六年前将叶天文哄骗得到行宫的人!
绪风和千尘对这个人并不陌生,季博远曾经也同他们两个一样,是越贵妃极其信任之人,可他却毫无预兆地背叛了她!
云祁只觉耳朵“哄”的一声,犹如被尖针刺了一般,全身都麻木了起来。
“你如何知道的,你竟全知道了!”
他不可置信地反复低喃,季博远这个名字他已数年不曾听到过了。
绪风见他这般神色,已然知道云祁定是和季博远有瓜葛,心中一团恨意涌上心头,握着手中的剑就朝云祁背上刺去。
“你竟是季博远同党?你竟是那狗贼的同党?我要杀了你!我要替越贵妃报仇!”
他已接近癫狂!
千尘听闻这个名字虽也愤恨,却比绪风要冷静一些,他只得奋力将发癫的绪风死死拉住。
“你冷静一些,莫要冲动啊!”
“我真是该死啊,竟留这样的人在身边,这叫我以后到了黄泉,如何有脸面对越贵妃!”
绪风忽然双手捂着脸蹲了下去,那像熊一样壮硕的背脊,猛烈地抽搐着,泪水顺着指缝滚落下来。
千尘见状,鼻子一酸,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眼泪挣扎着涌出了眼眶。
“季博远无父无母,也无子女,了然一身之人,你和他究竟是何关系!”千尘压着胸中怒意问他。
“谁说他了然一身!”
云祁忽然怒了起来,心中似乎涌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恨,恨得嘴唇都快要咬破了。
“我母亲从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而我的父亲却只是穷乡僻野里一个教书先生,机缘巧合下,两人在寺庙上香时认得,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可我的祖父却极力反对,而那时母亲已经怀了孩子,无奈之下只得偷偷与父亲私奔,刚开始他们感情很好,虽过得清贫,两人还是相濡以沫,有一日父亲上山砍柴将腿摔残了,从此便下半身不遂地躺在床榻上,慢慢的母亲受不了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