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被太子殿下一剑,把头颅给斩了下来,此刻已是尸首一具!”
齐元装作手中有剑,在温长宁的脖子上一番比画,吓得他顿时三魂丢了七魄,跌坐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愣了许久,温长宁竟痴心妄想生出逃的想法,人还未起身,云祁的剑就已出鞘,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跑什么,死他一个阮青,你怕什么!莫不是你亏心事做得多了,心虚了吧!”
云祁恶声恶语,一脸凶相,像极了阎罗殿中那穷凶恶极的厉鬼!
“我,我没跑,没跑,对对对,他死了与我何干,他们阮家做尽坏事,那是他们咎由自取,与我何干!”
云祁面露嫌弃之意,还以为他温长宁是多么狠觉之人,怎想竟是这般贪生怕死之辈,还未开审,就先吓得什么都招了!
“齐长史,太子殿下说,此事您不必插手,我将人提回去就行,今夜您辛苦,还请早些休息!”
云祁一把将温长宁提起,生生提了几次,都未曾将他提起,他还是依旧圆滚滚地瘫在地上纹丝不动。
齐元点点头,未说话。
他知顾怀防着他,定是为了北芙!
云祁觉得脸面丢尽,只得凝气聚神,咬牙切齿才将温长宁拖了起来,压着他出了门!
顾悰之自然不会让温长宁这般舒服,命两位嬷嬷将他五花大绑起来,再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将他泼醒。
这两位嬷嬷办事牢靠,嘴锋严实,严刑逼供的手段更是刁钻恶毒。
顾怀回房时,北芙睡得不踏实,不知梦中看见了什么,额上全是冷汗。
“殿下,姑娘一直说着胡话,似乎很是害怕!”
素月眼含泪光,强忍住不让眼泪落下。
“让老朽来!”
巫医上前查看把脉。
“如何?”
“放心,无事,老朽等会去调制一些香料,点燃可安神。”
“好。”
顾怀稍稍放心。
莹莹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