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内心的崩溃和挣扎。
……
相比起阮文昌的愚笨,温长宁就精明得多,不管齐元如何劝说,他都滴酒不沾,深怕酒喝多了误事。
内心自然也是焦急,阮文昌这人贪财好色,禁不住诱惑,弄点小酒一喝,更是不知南北,什么话都往外说!
齐元正一筹莫展之时,云祁悄悄闪了进来,在他耳边小声言语了几句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一脸威严地站在了齐元的身后。
对于云祁的到来,温长宁十分警惕,两眼不停地在齐元和云祁之间来回徘徊。
“温知县,我一个堂堂从三品的官员今夜请你作陪解解酒瘾,可是委屈了你?”
区区一个太原知县,敬酒不吃吃罚酒!齐元也是忍够了!
“大人这番话是要折煞微臣,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您不敬啊!”
温长宁百口莫辩,唯有跪下磕头请罪。
可齐元怎么吃他这套,本就是寻个借口发落他而已。
“哦~是嘛!”
“大人见谅,实在是今日家中还有要事要处理,明日,明日微臣定负荆请罪,与大人一醉方休!”
“温知县呀,家中有何急事?说来听听,兴许我还能帮上一帮!”
齐元有意为难。
温长宁一愣,随意想了个借口道:“只是家中妻妾不合,微臣早些回去劝开了就好,女人嘛,总是不省心的!”
齐元闻言,陡然沉下了脸,嘴角扯起一丝诡异的笑,道:“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今日温知县怕是劝不了了,因为你回不去了!”
他笑里藏刀,双眼紧紧盯着温长宁,看着他面上渐渐露出惊恐之色,这才满意地收回眼神,端起桌上的酒杯,将酒一点一点倒在地上。
“因为呀,阮青死了。”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好似死的不是人,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一般。
“什么!死了!”
温长宁满脸不可置信!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才一会功夫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