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她的脑子里有了具象。
T国从早到晚的气温都很高,陆安栀却觉得浑身发凉。
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有人来了,昨天那群穿着军靴的男人领了个白大褂,径直打开了左边邻居的铁门。
“覃医生,人都烂成这样了还能用?”一个军靴男嫌弃地捂了捂鼻子。
白大褂悠悠地开口:“客户要的是心脏,又不是这副皮囊。”
说罢睨了一眼军靴男:“现在知道嫌弃了?当初还夸人家腰软来着,一夜折腾她好几回的人是你吧。”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将女人抬上了担架,瘦骨嶙峋的小腿垂在外面,摇摇晃晃的像一只断掉的枯枝。
“操,快别说了,妈的现在想起来恶心死了。”军靴男眼底写满了不屑,恶狠狠地瞪了担架上的女人一眼:“我靠,这娘们儿竟然还在笑。”
陆安栀躲在墙后,顺着视线看过去,女人的面容被污秽不堪地乱发遮挡着,嘴角却是上扬的。
她张口,发不出任何声音,沙哑得像一出根本就不真实的哑剧。
随后,又来了几个人,把陆安栀带走。
也许是有了对比,接下来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她只能用震惊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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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皮肤黝黑的外国女人先领着她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不仅一天有两顿饭可以吃,竟然还有处理擦伤的外用药。
关押的地方也换了一间,从户外的大号狗窝转移到了室内,虽然陈设还是没变,三面墙壁一面铁门,但有床垫被子可以休息。
活动空间也稍微大了一点点。
接下来的几天,和她打交道的依然是那几个又黑又瘦的外国女人。
陆安栀被带到了一个八角笼里,看见拳套的这一刻,好像所有谜团都解开了。
是唐远亦。
一定是他。
再加上第一天来的时候,有人说到她是小公主要的人。
至此,她才敢百分之百确认,唐远亦把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