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哟。”
说完,就笑哈哈地离开了……
陆安栀攥着拳头骂了几句,把一旁的霍博文都看傻了。
“姐,他们的意思是,还会来砸?”他虽然脑子简单了点,但还不至于像这帮蠢货一样,上赶着当散财童子。
他挠了挠头发,笑出了声:“这是嫌钱多?三十万砸一次,他们还要来啊?”
陆安栀看着他,眼神复杂:“你这是安慰我还是落井下石?”
“没有没有……”霍博文收起笑,很快话锋一转:“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见霍知衍那狗……那人站出来,他死去哪了?”
“出差了,不在邕城。”
“啧啧!”霍博文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踢了踢路边的石子,转过一个路口后,忽然蹦跶几步,转到陆安栀面前倒着走。
昏黄的路灯照在那张清瘦的脸上,剪落一地阴影,他舔了舔唇角,眼神直直地望向她:“要不,我帮帮你呗?”
……
霍博文拍着胸脯再三保证,哪怕赴汤蹈火,拼了小命也会替陆安栀守好这家店。
看他那认真的样子,陆安栀还以为他真的要整出点花活,没想到……
第二天一早,霍博文左手一根高尔夫球杆,右手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把尚方宝剑,就这样搬了张凳子,大剌剌地坐在了陆安栀修车厂大门口。
最离谱的是,他还穿了一身保安制服。
陆安栀收到消息赶过来,差点被吃了一半的肉包子噎死:“你这是……”
霍博文一脸严肃:“不是说好了帮你守店吗?”
听见这话,陆安栀赶紧喝了一大口豆浆,把肉包子顺了下去:“不是……你这样子,不像守店,更像打劫。”
哪个好人会打扮成这副模样,还拿着尚方宝剑,看给这孩子能的,怎么不上天呢?
感受到陆安栀灼热的视线,霍博文唰的一声,把宝剑亮了出来:“你懂什么,这可是真家伙,我昨天晚上连夜开车去老宅,从爷爷那里偷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