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没想到还带着桑曼曼一起来了。
话说回到正题。
……
“曼曼,我与柳姑娘是去办正事,哪有时间干什么坏事!”楚星白赶紧跳出来解释道,“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柳姑娘她……全是尸体哪还有什么闲情雅致。”
回去的路上,驾着马车的楚星白随口提及了刚刚离开江月楼时,画琴追出来的事。
楚星白见状不由得撇了撇嘴,回头看了一眼出现在楼梯口的那抹浅绿色,随后叹着气摇了摇头,也动身追着柳七离开了江月楼。
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的柳七抬眸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楚星白,随后淡淡地说道:“那你身上的香味又该如何解释?”
当曹成听到这半月来与画琴见过面的人唯有孙鸣潮后,他当即眼瞳微缩,沉声喃喃道:“孙鸣潮,他为什么要害我!”
……
突然门口的位置有人高声喝道,随即将房门堵的严严实实的壮汉们让开了一条道,一人走了进来。
楚星白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随后有些无奈地努了努嘴:“同为女子,我本以为你会乐意出手助她脱离苦海的。”
楚星白身上都是淤青之类的皮外伤,以真气推宫活血,用不了多会儿就可痊愈。
这里可是他的秘密藏身地!
突然,外面一道极为豪爽的嗓音盖过了雨声。
“别说了!”楚星白摆了摆手,“我人生的前二十多年逍遥自在,就是碰见了袁通之后,一夜之间好像冒犯了老天爷一样,诸事不顺!”
曹成表情瞬间一肃。
柳七盘膝坐在车厢内,闻言当即回道:“你若是怜香惜玉,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车厢内依旧一片沉寂。
中年男人的目光定在了柳七脸上,他舐了舐嘴唇,嘴角勾出淫邪的笑容:“不过,姑娘若是愿意付出点代价,今日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曹成眸光微动,望着柳七,沉声说道:“